第(2/3)页 “君思恬,你听的到我的声音么?!”男人看着她,不确定的问道。 她想开口说什么,可身体好乏,好累…… 薄郁年见状连忙摁下急救铃唤来医生。 医生急匆匆的赶来,给君思恬做了一番检查。 “她怎么样了?”男人脸上尽是急切。 一旁的焦澜馨将他所有的情绪和反应尽收眼底。 “病人醒了证明没什么大碍了,不过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,要先将她的精神养好才行。” 薄郁年紧抿着唇,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儿,随即点了点头,又询问了些问题后,才让医生离开了病房。 医生离开病房后,他凑到女人面前,声音放低了几分,“我让乔忠给你买点你爱吃的糥糖粥,你吃一点,补充点体力。” 君思恬双眼空洞的看着他,没有接受,也没有拒绝,现在的她,一点力气也没有。 薄郁年见状,便唤来乔忠,吩咐了几句后,乔忠离开了病房。 焦澜馨一直看着两人,从陆商商醒来,薄郁年就没正眼理会过她,她眼看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,呵护,看着他细心的喂陆商商喝下粥。 他疲乏的眼里充斥着柔意。 焦澜馨喉间一哽,一抹苦涩感涌上头。 在薄郁年喂陆商商吃完后,她凑上前,开口道:“阿郁,你也累了,陆小姐现在也没什么事了,你也去休息休息吧,不然你倒下了,就更不能照顾陆小姐了。” 薄郁年看着病床上的女人,她的视线在和他对上的一瞬,挪开,她偏过头去。 薄郁年随即将碗放到一旁,直起身,转身离开了病房,焦澜馨见状连忙跟了上去。 门口乔忠守着,薄郁年道:“好好守着,我晚点再过来。” 乔忠颔首。 薄郁年转身离去,焦澜馨紧跟上,她连唤了几声,男人都没有理会她。 她索性冲到男人面前,拦住去路,“阿郁。” 薄郁年神色淡淡,眉眼中尽显疲乏之色,“做什么。” “我有话想和你说,有事和你谈。” 楼梯间。 焦澜馨开门见山,“阿郁,刚才我听到你喊陆小姐思恬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薄郁年倚墙而站,烦扰的心情让他不受控制的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,拿出一根点燃,狠狠的吸了一口。 “她是思恬。”男人淡声道。 焦澜馨一怔,虽然有过猜想,但从男人口中得到这么肯定的答案,她还是有些惊愕诧异。 “阿郁,你是说,陆小姐是你前妻,君思恬?” 男人闷闷的嗯了一声,在吐了一口烟后,补了一句,“不是前妻。” 焦澜馨脸色一变,牙齿紧咬着唇瓣,她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陆商商怎么变成了君思恬,可是,她知道,这对她来说,是很大的危机。 “所以呢?阿郁,她是君思恬你还要继续和她过下去?” 男人不语。 “阿郁,你不可以这么做,你忘了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吗?是君尉山,要不是他,我和你或许……或许早就结婚了,”说及此,她有些哽咽,“我们或许早就结婚了,也许连孩子都有了,我们会是很美满的家庭,也不会因此蹉跎了这么多年!我的脸也不会毁了!一切都是她的好父亲做的!” 薄郁年将手中的烟狠吸了几口后,丢在地上,踩灭,吐出烟圈后,他缓缓吐出一句话,“君尉山已经死了。” 焦澜馨一怔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男人已走远,只剩下一清瘦落寞的身影。 焦澜馨眼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视野中,她愣神许久,难以消化男人最后的那句话。 君尉山已经死了…… 这是什么意思? 他难道是要告诉她,君尉山已经死了,一切都过去了吗?! 不…… 怎么可能过去! 不可能过去! 她失去了青春,失去了容貌,还失去了爱人!现在她回来了,爱人却也成了仇人女儿的人! 她不能任由这一切继续下去! 绝对不能! …… 陆商商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。 这一个礼拜,她一直不曾开口说话。 每天,薄郁年都会过来,大半天的时间都在病房陪着她,偶尔也会在病房过夜。 他做的一切,她都看在眼里。 但看,却看不懂。 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,这样做,她不知道,有什么意义。 离开医院后,她和魏有为见过一面,魏有为一直联系不到她,很担心。 两人见面后,她将事情都说给了魏有为听。 薄郁年已经知道她是谁了,他们的计划,大约是进行不下去了。 魏有为知道后,自然是很不甘心。 她同时也询问了魏有为可知晓当年的事,在她问出后,看到魏有为脸色的微变的时候,她便知,薄郁年所说,不是假话。 “魏伯伯,当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魏有为轻叹口气,将当年的事和她说了一遍。 她听后,有些疑惑,“既然是合作伙伴,为什么父亲会……” “其实当年的事,我并不在场,也是后来听说的,他们本是合作伙伴,但这中间似乎是出了什么变数,反正最后是听说你父亲枪杀了薄钦,后来我也问过你父亲,不过你父亲没和我说太多,但我想,这事,假不了,薄钦这人野心其实一直不小,和你父亲虽然有着合作关系,但总是想着自己的利益最大化,在那事之前,你父亲曾和我说过几嘴,似乎是发现薄钦私下有和对方有交易。” 这其中的事情太过复杂,若真要解释清楚,只怕是需要薄钦和君尉山死而复生才能彻底解释清楚了。 但君思恬也得到了一个确切的认知。 当年父亲确实害死了薄郁年的父亲。 薄郁年的父亲死后,薄郁年的母亲便自杀了。 “所以……他才那么恨父亲,恨君家……”她喃喃着。 魏有为叹气。 “那为什么父亲还要带他回君家呢?”君思恬问道。 魏有为无奈耸肩,道:“当初我知道你父亲要带那小子回家的时候,我是反对过的,可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想的,他说是看他可怜,说他是个聪明的孩子,好好栽培以后会有出息的,”说到这魏有为笑了出来,“出息是有了,不过……你父亲却被反咬了一口。” 她紧抿着唇,此刻的心情复杂至极。 她回到公寓的时候,公寓亮着灯,从厨房飘来面的香气。 她走到餐厅的时候正看见薄郁年将锅子和碗端了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