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......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,绮礼便发觉到了不对劲,房间的东西被人动过。 循着痕迹一路走向地窖。 “哟,绮礼,你回来了啊?” 金色的从者如同往常一样大剌剌的占据着言峰绮礼的房间,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无聊好笑的神情。 绮礼并不准备搭理他,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麻烦的存在。 但Archer并没有对于言峰绮礼的漠视有所暴怒,反而是饶有兴趣的和他聊着。 “你这里的酒就算比不上我御前的美酒,但也要比时臣的藏品要丰富的多啊,神父绮礼?” 看着眼前从者肆意开启自己的藏品,并好似主人一般为自己斟满酒杯,饶是绮礼都有些无可奈何。 “Archer,为什么你今天没有到柳洞寺去呢?你不是最爱追逐乐子吗?” “那里?不过是一场闹剧,就连这场圣杯战争也不过是有人特意打造的无聊戏剧罢了。” 反复品味着这句话,绮礼心中微动,继续问道: “你也没有追求圣杯的想法吗?” “圣杯?杂修,那本来就是本王的宝物,这天下的一切珍贵之物,都是本王的宝物。” “倒是你,绮礼,你又是为了什么想要对本王的珍宝诉说愿望呢?” “我...我不知道...” ...... 园藏山。 大空洞。 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气息。 “他就非死不可吗?”安格拉曼纽向着空无一人之处问道。 “是的,这是命运的奇点,是不可逆转的进程。” “这什么狗屁倒灶的命运。” 说完,安格拉曼纽便一脚踢向一旁的石头,开始泄愤。 第(3/3)页